” “了无名份?”柳渊冷笑了一声,“也对,了无名份!” 薛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不想和他徒费口舌,尤其是在灵堂这种地方。于是他一言不发的走下了绣楼。 柳渊锁好‘门’,跟着一同走了出来。 薛绍心里很清楚,柳渊现在就是以她‘女’儿的死为法宝,先发制人的在对自己进行一番“道德绑架”。一但自己觉得理亏,再处理起粮草的事情来,恐怕就难以“秉公办事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