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太平公主悻悻的道,“他才不怕我将他轰出去呢!兴许,还求之不得。” “那倒不至于。”萧氏说道,“二郎往日是有些浮浪,但近年来已是浪子回头不再故旧。我看他最近的举止颇为反常,似乎别有隐衷。公主既然是他最为亲近之人,何不细作打听?倘若他真是旧病复发,他兄长定是饶他不得的。” “大嫂的话,总是这般在理。听得人心里也舒坦。”太平公主展颜而笑,说道,“稍后,我自会问个清楚明白。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