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思,说来听听?”上官婉儿侧着身子斜睨薛绍,仿佛是真生气又仿佛是气乐了。 “我和韦待价相比起来,当然是我跟太后更加亲近嘛!”薛绍笑眯眯的道,“如果我跟韦待价闹了别扭,太后当然只会哄着他、骂着我,然后平息这一场争端。嗯,就像你举的那个例子一样,麒玉和邻居的孩子打了架,我当然是骂我家麒玉,安慰别人家的孩子了。都是一样的道理嘛!” “那你刚才为何满嘴胡言?好好的话非要拧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