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女子也没惊动薛绍,焚起了一炉香。薛绍顿觉幽香袅绕睡意更浓,不断袭击他的蚊子也散去了大半。 装睡,其实挺难受的。尤其是在对方,明明知道自己是在装睡的时候。 “上官婉儿扇了我一个耳光,然后哭哭啼啼的走了。”薛绍仍是抱着酒筒,宛如梦呓一般懒洋洋的说道,“你想好了,要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离开吗?” 对方没有说话,只是用一把扇子轻轻的扇着香炉。清香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