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流了下来,“公子,你也是肉体凡胎的人哪,哪能这么不爱惜自己呢?” “你看,你看,我刚一醒来你就跟我哭闹。”薛绍伸出右手摸她的脸替他抹去泪花,笑道:“我看,我还是晕了的好。” “别,我不哭了……”月奴死死忍住,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又努力想挤出笑来,表情很是滑稽。 薛绍一下就被逗笑了,笑起来却又扯得伤口疼,而且这疼痛仿佛能漫延至身,让他呲牙咧嘴的直吸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