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病人,正在和那病人低低说着什么,他摸摸怀里的暖炉,呼出一口浊气,躺椅慢慢的晃动起来。 自己病了啊! 刚刚开始的时候,谁又会知道这病来的这么奇怪,一个月前,当他再次回到熟悉的世界,进行那检测的流程的时候,研究所里的警报简直是发狂一样的闪烁鸣叫起来,当所长一脸严肃的在隔离罩前告诉他,他被暂时拒绝入境的时候,他还是一脑子的糊涂和震惊——前面几次来回,不是好好的么,怎么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