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镇抚司的事物,为何这一次又自食前言?” “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理由的!”永兴帝微微笑了起来:“你尽管直言,朕不会猜忌你的,换做别人,朕或许还是要琢磨一下,这些举动,到底有什么意味,但是若是此事是你所为,朕一点担忧都没有,你若是贪恋权势的人,如今也不会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伯爵了!” “是的,臣有理由,很大的理由!”钱无病没理会永兴帝吹捧:“陛下还记得,小的时候,听臣说那些南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