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周全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精神过,哪怕是昨天晚上自己熬了一夜,但是他依然觉得自己浑身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。 他一边指挥着工匠和少年们,将那些冶炼好的铁水倒出来,浇铸成一根根实心的铁条,一边不停的抹着从额头滴落的汗珠,在他的身后,那个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刘管事,也不见了身影,在场的人,似乎没人发现他已经消失很久了。 冷却下来的铁条,不,应该说是精钢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