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成了。” “也好,那如此,就有劳沈兄弟多多美言了。” 这顿酒,是沈不易这么久以来,喝的最舒坦的一次,或许是年龄相近的原因,和白家兄妹说起话来,无拘无束。 最重要的一点,他们两人,不把自己当做驸马,不当做朝廷的官员,而是朋友,是兄弟,这一份平等的对待,让沈不易感受到了自由自在的放松。 他,可没有李瑛的那一份定力,一来二去,就有些醉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