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把了把这人脉搏,又扒开他的眼睛看了看,站起来,对袁崇点点头。 “父亲,他还活着。” “啊,还活着。” “是啊,这人命真大。” 围观的百姓,开始七嘴八舌议论起来。 袁崇上前撕下这人湿透的上衣,然后脱下自己的战袍,重新把此人裹住,对身边军卒说道:“快,生火,先给他烤烤身子。” 很快,一大堆篝火点起来,旁边围观的渔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