振江还是非常理智,当然,也非常绝情。 白云飞赞许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儿子,没有感情用事,能够为了生意着想,,离自己期待的镖局掌舵人的样子,越来越近了。 “唉,”他伸手按了按胸口,“我若不是受了如此严重的内伤,这开年第一镖,无论如何也要去。” “爹,您就别想了,安心养伤,一切有我。” 说话间,有家丁进来报告,“老爷,少爷,外面有人求见,说是长安城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