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决定。 她心里,忽然感到了一丝异样的悲哀和同情。 长期的隐姓埋名,让阿史那东里的心理变得有些扭曲了。 “可汗,我带你出去吧。” 婉儿定了定神,换了一个话题。 “桀桀桀桀,”阿史那东里一阵压抑的笑声,“我想逃走的话,他们根本无法带我到长安。” 顿了顿,他接着说道,“无法匡复我大突厥的荣光,我,活着还有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