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也怪不得林然,毕竟是一个文人,对这些尔虞我诈之事,恐怕少些防备之心。” 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 这才是杨景中所关心的问题。 “怎么办,”薛王李业在椅子上坐下,脸上阴晴不定,良久,才缓缓开口道,“传话出去,所有人切断和林然的一切联系。” 杨景中走后,薛王的眼角,流下了一行热泪。 “林兄弟,莫怪孤王心狠,我也是无奈之举,事成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