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视野中是倒置地丛林,眼眶里仿若有泪水涌过,只是张口喘息,他抬起指尖,眼泪簌簌地睫毛终于不在颤抖,缓缓地闭上眼睛,再也没醒过来。 柳姜堰觉得自己手臂仿若被卸下来一般地痛处,让他不得不稍微停下来,心绪不宁地回头看去,聿冗死去的地方,已经离柳姜堰有好几十里远,尽数被丛林地绿叶遮盖。 只有静悄悄地,没有任何异样。 柳姜堰将自己受伤地地方用衣带紧紧地扎住,直到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