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柳姜堰的手就像是被烫了一般,连神识都没能感知,就想着赶紧接住他。 可手又停下了,只有精锐的粗布衣裳擦过柳姜堰愈发松懈地手掌,接着,柳姜堰终于将最后一丝隐忍地表情收回,仿若他还是那个云淡风轻地自己。 “你不走吗?”莫初回头看着柳姜堰,身体向后倚靠,他的身后一片湛蓝,好似暴风雨前的平静:“走啦,吃烤鱼去了。” 柳姜堰敌视地瞥了一眼莫初,这才潇洒地踩上甲板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