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叛犹荣,至此心中唯一地信仰就是阿斜。”叔手腕轻挑,苍白地指尖攥紧那冰凉地剑柄,侧滑出去。 青袍老者老态龙钟,枯槁般地手指并起,这才夹住剑鞘,意味深长地说:“尘柳之身也敢魅惑君主,扰乱朝纲。” 叔神态自若,这才回:“不敢。” “今日你与君主在城门三拜已经是毁了他,如此不伦不类,就算动情,也不该如此放任。”青袍老者语气颇为叹息,抚平两行白须,这才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