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摆不定地莫初也理所应当的地给自己找一个归宿,并为之努力,心思都打到北朝和忻州了。” “我且问你,可不可笑?”柳姜堰自顾自地说,似乎也没想让臧笙歌听懂,或者更多地是自己的感慨。 臧笙歌听着柳姜堰这阴阳怪气地说话,心中一片恶寒,背后升起一抹薄汗,他蹙眉耐着性子问:“有话直说就好,你本就不是那种拐弯抹角之人。” “只是觉得可笑罢了。”柳姜堰伸了伸懒腰,眸光沉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