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锋光亮绽放,直刺顾斜额头,冰凉似波浪般此起彼伏,赫然停下。 “为君之道,若当如此,你还真需磨练些时日。”顾叙目光寒凉无比:“不自量力,更是为君之大忌。” 寥寥数语,顾斜已经惭愧不已,眼眶微红,鼻根发涩:“那又怎样,我不稀罕。我就是要还给哥,现在这个模样成什么事。” 顾斜收回剑鞘,立于顾叙身侧,这才冷静地说:“我改变主意了,若哥不跟我回去,臧笙歌地事情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