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斜性子虽刚硬,但却极其在意叔地感受,他知错能改,对人更是笑脸相迎,可他并不是很喜欢威胁,何况是放在心尖之上的人,他呵地一笑,似乎也变得无所谓了:“可以。” 顾斜之前还能懒懒地躺在榻上,可是最后手肘都软了,整个人就像是被飘浮了起来,慢悠悠地闭上了眼睛,除了耳鸣之外,就是无尽地伤口绞痛,不然他想不出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这般难受,深吸一口气更是疼的彻骨,让他不得翻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