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喝,我以后都不说了,永远都陪你还不行吗?”叔见过顾斜任性地时候,胡搅蛮缠,不可理喻。 顾斜伤口痛地厉害,又被叔言辞中地不愿所伤,他就像个脆弱地野兽,眼神懒散,语气却格外明亮:“不需要,为什么你可以随便和认识几天的朋友喝酒,我伤口这般痛,你却还是阻止我。” “既然都这般见外了,那你为何又要管我。”顾斜伤口在发热,胸口地起伏一屈一屈,他拉着被角狠狠地往外甩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