襟危坐弹着古筝,此时,琴音跌宕起伏,一泻而下地带着些厮磨般地刺耳。 顾斜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细节,看着叔那行云流水般地动作,这才蹙眉:“阿叔…” 叔只听旋律忽然高昂,他的生命仿佛了有了光,将所有的心血尽数倾注在躯体和四肢之中,好像有一种指引,让他做出那出那些难度极大地舞姿。 这种氛围一直是叔想要的生活,即使已经体力不支,包裹在额头之上的衣带随风飘散,他却还是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