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乩元丝毫不问叔地过去,忽然想到自己的保护欲,当真是来的莫名其妙,酒水已经下去不少,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醉红,许久这才玩笑着说:“还不知道这位兄弟贵姓?” 叔很认真地咬了咬自己地嘴唇,发丝拂过他伤痕地眼尾,竟带着一丝琉璃盏般地光泽,热切地看着冯乩元:“冯大哥叫我小名就好。” “我小名叫叔。”叔淡淡地说着,他起先也觉得这个名字很怪,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:“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