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伤口隐隐地痛着,却舒展着眉梢,他弱弱地问:“想什么呢?” 柳姜堰反握许木心的手,这才轻声道:“想着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” 许木心咳嗽着,眉头舒展,却抿唇笑着:“等我在养一段时间的。” “怎么?还感觉不舒坦吗?”柳姜堰有些警惕地说着,这才上手摸了摸许木心的额头,已经不在发烧了,可是依旧虚弱。 “没。”许木心往后缩了一下,这才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