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受伤不说,臧笙歌甚至连剑都抬不起来,北朝人对他缺乏信任,也拿他当敌人,而生他养他的忻州人早就已经将他看成叛徒。 两难境地之中,臧笙歌甚至连反驳的机会都寥寥无几。 金仪年身披铠甲,鬓角的发丝吹着在冷风中凝结,黄沙锤炼在久经沧桑的脸颊之上,手中刀剑斩杀一个接着一个的亡命之徒,最终力挽狂澜的扶住臧笙歌的手臂。 臧笙歌掀了掀眼皮,身体的撕痛让他逐渐清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