笙歌又喝了好几杯酒。 江思兰最终有些看不下去了,这才嘱托他:“族长,酒多伤身,你不要再喝了。“ 臧笙歌笑了笑:“怎么?族长不会是因为我的几句肺腑之言感动到落泪了吧,那样可就真闹笑话了呢?” 江思兰眉头紧缩,小脸微愠似乎生气,这才反问:“你莫要调侃我父亲,长幼尊卑你都不懂,你真该跟你的哥哥好好学学了。” “无碍。”族长只是看着江思兰,这才摇了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