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涔迁过来坐。”臧横斟了一杯,放在涔迁的旁边,然后反问:“说吧,臧笙歌有又什么可疑的举动了。” 涔迁按部就班的喝下一口茶,却被苦的几乎不能自已,但他无法拒绝,所以只能安安分分的端着茶碗,这才敢偷偷的看着臧横,后者云淡风轻的喝下,连眉梢都未动弹一下。 涔迁觉得自己冒昧了,这才低头笑了一声:“十殿下一切正常,只是格外的对小孩子着迷啊。” “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