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见面了。”金和银扫过孩子就看见了矜秀姒,于是就礼貌的问了一句。 矜秀姒抱着臧设这才点了点头:“是啊,好久不见。” “孩子的父亲呢?没次出来玩都不见他。”正是因为金和银偶尔间说出来的这么一句话,让她瞬间想明白了。 来这里参军的人一是亡命之徒,二是被骗来的,参军本身就存在着巨大的危险,又有谁能带着老婆和孩子,除非是忻州人。 倘若是忻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