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一件白色极白的单薄内衬,臧笙歌感觉心口有些热络,药液似乎让他不在那么的难受。 紧闭着的双目有一丝忧愁,眉心紧紧的皱着,脸颊上飙着汗水,蜿蜒成水珠直接滑下颈口淡淡喉结上窜到了衣襟里面。 臧笙歌低着头,感受着被药水浸过的每一寸肌肤,都如锯齿般的侵袭着他的身体。 臧笙歌忽然讨厌这药的味道,更不想直接浸泡,就算如此,他还是逼着自己去做,可是糟蹋的身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