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,在臧笙歌眼里却显得有些滑稽。 金和银微微上撑的身体时不时的靠着臧笙歌,似乎很强迫的说了一句:“你不是说恨我吗?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个痛快?你个懦夫,不敢杀我。折磨我算什么?” 臧笙歌看着金和银如蝼蚁一般的反抗,这才微笑的贴在她的脸颊旁边,又往下移了一寸:“到底是命重要还是我对你的屈辱重要?孰轻孰重你自己不清楚吗?” 金和银低头笑了又笑:“你该不会现在还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