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忻州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,我知晓他曾经想要试图让我放弃继承大统的权利,我同意。但我有一个条件。” 孟犹怜来不及高兴,就反问:“你终于知晓自己的尊贵身份了,顾十。” 确切的来说,就是雨夜那天,臧笙歌稍微有了一点记忆。 臧笙歌蹙眉:“我只是稍微想起来些我们的家人,孟犹怜,你曾经说对我一往情深,可我却有一丝丝想起对你的羞辱,你骗了我对吗?” 就在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