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你怎么怪怪的?”声音传过来的时候,臧笙歌抬起头,他笑着在那人的身后帮他捏了捏肩膀:“小的有点尿急,这是被憋的。” “今天带回来的三个人里面,有一个人不能动弹,就是那个叫许木心的,他是咱们这的仇人,几次拿咱们野路子当自己前进的绊脚石,那是留给当家的,其余两个娘们,老大享用完了以后,我们就可以吃剩下的了。” 臧笙歌专注的抬起头,眼神诚挚的望着那个同他讲规矩的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