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木心稍稍比他低一点,他挡在前面,两人目光对视,少有偏差,却独具匠心:“哥是前朝遗孤这一点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 韶揽越站在那儿,低头扯了一下自己的服饰,让腰带飘的乱飞,这才卸下自己的上衣,他洁白的指尖卷起衣袖,这才嗤笑一声。 入目的一簇簇的伤口,有的结痂有的已经淡去,只是那一瞬,蜿蜒的伤口在手腕的一处像是线条一般划去,韶揽越不去在看只是把衣裳规整的穿好,这才转身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