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似乎要哭了一般的眼睛,只是凝的有点重:“到此为止吧,我真的什么都不想管了。” 从内心传出的一种酸痛,让金和银像是枯骨的老人一般跌倒,身体就像是被蚁虫侵蚀一般,没有一个地方不痛。 禅房的地板很凉,却不及金和银的心凉,两个男人的速度再快,也不及金和银倒下的速度快。 脸贴在地上的时候,金和银仍旧不能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痛苦,就从嘴角里划出一抹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