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了起来,他嗤笑一声:“恶心,一次不够还要两次吗?” 金和银笑了一声,她伸了伸自己的手臂,这才看着臧笙歌的背影:“倘若你要是想起来的话,一定会很喜欢我刚才说的那句话的。” “你的仇人?我帮你找。”她那里知道有什么仇人,不过就是想这样和他一夜温存罢了,丝毫感觉不到异样的她,甚至去挽着他的胳膊:“总要做到底吧?” 臧笙歌头皮发麻,这才凑了过去,这个女人从一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