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,你从未了解过他。” “对于他,有无数的身份,你的师父,逃窜狼狈的臧笙歌,忻朝的十殿下,我们活着的理由,莫盛窈叫你痛苦的源泉,乃至现在的顾拾。”景辞绱低头笑了一声,他似乎撕扯了一下,他回头看着金和银:“你不惊讶吗?” 金和银面无表情的,甚至只是扯了扯自己的嘴角,她不敢去想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时光,忽然想到了他的说的那个已经亡故的妻子,忽然明白了他的一语双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