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的样子,然后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。 什么羞耻地事情都没有,他干脆利落的脱下了自己的衣裳,然后这才道:“不用太费心,看着办吧。” 金和银微微的俯下身,药箱已经打开,她只是双手把那纱布缠了一下,大概他们两个人都没想过彼此还会紧张吧。 臧笙歌别过头,身体往后方挪了一下,这才低头道:“或者说,你现在因为可以反悔,我之前就说自己有手有脚的,不用你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