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低头笑了一声,他忽然之间觉得好温馨,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,然后又只想是同自己说的似的:“这伤受的值了。” 往旁边看了一眼,金和银把药箱放在自己的腿上,然后这才把指尖挪啊挪,待到手指连带着手臂都有些酸了才靠近那边的臧笙歌:“说什么呢?” 看着他微微地动着嘴唇,那质地看起来有些软绵绵的两片嘴唇透着股血白,他本身就皮肤就有点发白,然后这样一看就像是病了好久一样,金和银抬起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