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本也是受害者…” “你话怎么这么多。”鹤榷只是有些不耐烦的说着,这才往旁边看去:“给我们拿点淡水。” 臧笙歌一个人在后面慢慢地走着,他抬起头,似乎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,这才扶着那边的墙壁坐了下来。 捏了捏肩膀上的窟窿,臧笙歌涩然的抬起头,他虽然没真的虚过去,但是他也差不多了。 鹤裳忽然蹲在臧笙歌的身边,这才撕下自己的衣角勒在臧笙歌的伤口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