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吗?” “你自己不是很容易吗?”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,这才把门打开:“要是这点无趣之事,就别找我了,我走了。” 门房打开的时候,似乎有阵阵刺骨的风吹进,让周围的白纱因风而起,鹤裳微妙的身姿也因此落了出来。 “进去。”鹤榷只是拿着一把匕首抵在臧笙歌的脖子上,然后微微的笑了笑,接着臧笙歌就被带着往后退了一步。 “二姐,他是我的搭档,你别伤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