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笙歌似乎是听见了,所以也就走了过去,他指尖似乎微微的曲着,然后放在身体两侧,然后微微的笑了笑,这才道:“我去吧。” “为了她?”掌事姑姑只是有点难以理解,她随即说了是给北帝做汤,可是她还是没看见臧笙歌的表情上有什么特别之处,他轻地笑了笑,然后往走去。 “不是有句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吗?”臧笙歌淡淡的说着,他那种毫不在意的感觉,让掌事姑姑有点心酸,她迟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