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任何的治疗,只是这样拖啊拖啊,那天父亲也终于想要来看看母亲了。 就像是河蚌身体里的珍珠似的,那抹柔软的地方渐渐变得红肿,然后开始腐败,母亲的惨状让莫盛窈都有些害怕。 那天莫盛窈知道父亲要来,微微已经有点长大的她似乎知道了很多他们之间的恩怨,所以她毅然决然的去了母亲那边。 冷宫本就清冷,加上母亲病情恶化的原因,她只是连挪动身体的能力都不见了,她憔悴的有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