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清晨来临的时候臧笙歌依旧没去金和银的院子里,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,没有一点痕迹。 很早就坐在窗边看着光景的金和银神色也不是很好,她似乎是在看更远的地方,又似不期待似的把眼睛收回。 那天晚上顾拾的为自己抹药的动作,还有视线就这样凭空的让金和银全身发热起来,说好彼此都忘了的,可是每每放在眼前就跟过筛子似的只是她一个人而已。 顾拾说的没错,她有时间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