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尖捏了捏自己已经疼了一宿的太阳穴,这才勉强笑道:“能有什么事?” “要现在去吗?”又问了一边的臧笙歌脸色不佳的笑了笑,看着那边忽然没了声的金和银,他笑道:“真的没事,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?” 臧笙歌凑的有点近,声音魂牵梦绕的,像柳絮一样飘,极淡的往一边看的时候,眼球竟然有些酸胀感,这才道:“坐稳了。” 其实本就不想那么墨迹的金和银也就没在说话,把全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