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眼角的酸涩感渐渐消失,这才淡淡的往一边看去:“你没走?” “你要哭了吗?”没有回答金和银问题的臧笙歌,直接略过那个问题问了一个新的问题。 “想哭,但没哭,有问题吗?”金和银开口,已然有了一点沙哑的声音,却被她狠狠的掌握住了,她低着头,用手捏了捏自己有些说话怪异的嗓子。 松垮的手腕被握住,蹲在他跟前的臧笙歌只是笑了笑:“你说话的声音不难听,你要是想哭就承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