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笙歌有多久没看到金和银,已经不是能用手指头数出来的了,他一直觉得这些都无所谓,只要她过的好。 臧笙歌不能接受,这才不顾一切的从灶台上抱起金和银,他从不觉得自己的臂弯这么沉重,此刻,他忽然笑了:“说到底,这不都是因为我?” “——她需要医治,找医者吧。”臧笙歌就像是悲情男二似的,抱着这个浑身软软的金和银。 金和银把脸贴在臧笙歌的心口,就像他们平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