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 阿妄脸上似乎多了几分隐忍,还有些因为紧张而发懵的脸色一阵轻一阵紫的,依旧没有要起来的趋势。 阿妄跪着,臧枳没吊只是透着灯光仍旧能看到他清冷的脸色,还是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,但已经板上钉钉:“是二殿下。” “那天正好是生病卧床的那一天。”阿妄只是步步紧逼,他必须要为阿惜申辩,她就算是在坏,也不可能草菅人命,她胆子小,需要自己保护。 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