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了这么久,忍了这么久,你竟这般想我?”臧枳有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很知足,可是现在却难受的厉害。 “他到底犯了什么错?你竟然这般对他,你还想叫我怎么想你?”阿兰甚至连一句解释都不问,她只是觉得对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如此狠心,她想着就全身打颤。 臧枳只是用手摸了摸阿兰的脸,他只是猛然把头落在阿兰的颈口,他低头心里痛苦的打紧,却只能云淡风轻的笑道:“你不明白,对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