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,你又想做什么?” 阿兰从没想过自己会这般咄咄逼人,咬着唇似乎都有些充血,她深吸一口气:“我想到的只有江商思了。” 在阿兰说完那一刻,医者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刷白,他也从原来的和蔼模样变得有些狂妄,谁都以为他这是承认了,可是他却道:“我真的有那种能耐?” “况且我不是未遂吗?我只恨自己没用。”医者忽然抽风般的躁动了起来,一双眼睛里带着点泪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