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你觉得我不是?”臧枳低垂眼帘笑了笑,他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压迫感,就算脸上在怎么的破败不堪,都是一样的令人闻风丧胆。 “白枳会来这儿?他早就被我们打的躲在哪里不敢出来才是?你是?”又是一片漫无目的的笑声江商思只是忽然停下,这才用极尽悲哀的目光看着臧枳:“你竟然敢耍我?” “以为说上他的名号,我就能吓倒吗?”江商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,目光中竟然多了些天理不容的镇定,这才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