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过是要清净一下,你就班门弄斧的上来扰我清闲,赦免?免谈。” 臧枳虽然这么说但是对于阿兰送上来的梨花酿还是照喝不误,一只手拔开瓶塞,举起臂弯,酒水顺着虚空滑进了臧枳的嘴里,滚动着喉咙,尽数下腹。 有一种麻木感因为碰撞在喉咙间发散,臧枳只是低下头擦了下,这才用奚落目光看着阿兰:“下去在给我讨一壶。” 此时阿兰心里的夙愿变成了泡影,没有什么是比现在还难受的了